演出评论
PAR / 第189期 / 2008年09月号
如何一掬深情感动的泪水?!
新编的《阉鸡》在剧终前展现了一个戏剧情节的高潮将末,使得最后的场景潺动著感人的余韵,而部分观众或许能从导演每个场景的转换、布幕的升降与音乐的出入,感受到这样徐缓的节奏与某种宁静的本质。单就剧场呈现来说,已能令人满足。
PAR / 第190期 / 2008年10月号
满身沧桑情已老
在本地少有机会看到中年舞者如此充满魅力的表演,张晓雄始终以拉到顶点的感情反映在他的身体语言上,郑淑姬更以中年女子在感情表达上特有的纤细感,饱满其演出的张力,他们的表演似乎都在表达一份哀伤,或者来自音乐的烘托?或者来自编舞家的诠释?或者更是哀乐中年的他们,对世事已有一番透视?
PAR / 第190期 / 2008年10月号
乐章与乐章之间的掌声
愈是熟悉胡德夫的琴艺歌声和他「游唱诗人」的风格,我反而愈好奇这尊大武山来的山神、太平洋吹来的风神如何摆进国家音乐厅这座殿堂?细腻的是陈树熙的编曲并没有起到喧宾夺主的冒犯,而是用轻柔的几组弦乐把阳刚的钢琴声烘托得更和谐,也让胡德夫原本有血有肉的歌声听来更具有行云流水般的韵致。
PAR / 第190期 / 2008年10月号
终於,我们听到了唱片的声音
当根特・赫比希(Günther Herbig)站上指挥台,以《纽伦堡名歌手》序曲为国家交响乐团(NSO)二○○八/○九乐季拉开序幕时,我惊讶的不是「德意志文化之荣光」於台北再现,而是这位老先生如何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将简文彬耗费六年所打造的NSO之声一扫而空……。
PAR / 第192期 / 2008年12月号
青春创意、绝不独脚
论评这批新生代作品的好坏,不是我的初衷,更留不得我说,决定的是观众。看来,他们有的已经发现「观众」的存在,改善了舞台呈现的「语法」,有的还是展现个性、坚持自我……诉求了深具特色的行销制作,间接支持也证明了这批新世代年轻人的态度;过去那种「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的坚持,反倒发挥於创意,应该再也不是那种不负责的轻藐了。
PAR / 第187期 / 2008年07月号
我看见更放肆的「杂交世代」!
不论幕前、幕后,她们「肆无忌惮」地变成堂而皇之的「跨界」与「杂交」;「女杰」们再也不忌讳「血统」纯不纯正,一心一意都是为了「被看见」或「要发声」。
PAR / 第186期 / 2008年06月号
台湾疯狂,剧场也疯狂?
在《疯狂年代》狂乱的两个多小时里,笔者感受到的,其实是创作者的沮丧,是他们对台湾和台湾人的不耐,对剧场无能对现实发声的厌倦,对自己所能扮演角色的强烈怀疑。
PAR / 第188期 / 2008年08月号
怕什么?为什么不泼辣!
《阿姨》剧中的角色均有象徵和意义,每个背景几乎都能发展故事,然而缺乏细腻的情境酝酿戏剧性,观众可以轻易地从对话或是刻意铺排的台位了解(或不了解)情节,当然,表演也无从发挥刻画角色的空间。
PAR / 第186期 / 2008年06月号
跟普拉斯没关系
不管这出戏说的是不是「普拉斯」,其实导演所表现出来女性对自我认同的崩坏,则更能反映出当代诸神退位的宿命悲剧;正如剧中徐堰铃泡浸在水池中,从空降下的那支麦克风隐喻著男性的意象,也是她在矛盾漩涡中想要紧紧抓住的救赎,然而欲望却在她过激的动作重覆中渐次驱向绝望。
PAR / 第187期 / 2008年07月号
岩页的诗篇
影片充满嘲讽、戏谑,却隐藏了对舞蹈最精辟的诠释,让它成了作品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影片中出现的不会跳舞、六十一岁的侯孝贤说:我不能跳舞,因为我的年纪大了,我的身体承载了太多的东西(AM)。然而也正是这些承载,让他们的艺术像地层的岩页一样,用岁月铺陈了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