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活志

PAR / 第260期 / 这样过日子

何晓玫 身体引领 自在混搭

采访这天,我们穿过大片正在兴建中的工地,暑气蒸郁,何晓玫笑著招呼我们走进位於竹围的楼中楼住处,大片落地窗让视线走得极远,淡水风风火火的兴建工程尚未遮挡住透蓝的天空,「当初就是为了这面景色才住进这里的!」 「喝 咖啡吗?」她问,就如同大多台北人的习惯,何晓玫的一天几乎都从咖啡开始。「过去喝咖啡是为了提神,现在反而是享受,咖啡能让我放松。」自从家中有了一台 吴素君大力推荐的专业咖啡机后,她就很少进咖啡馆了,「而且我喝咖啡很不符合『规定』,我爱加蜂蜜,虽然会盖掉咖啡的味道,但我就是喜欢蜂蜜的香气。」她 耸耸肩,笑著说。 咖啡的品味如她创作的取向,「混搭」是何晓玫编舞的一贯特质,她一系列取材自台湾现象与次文化图腾的作品,众声喧哗,色泽鲜明,「你知道,台湾的文化不断地蜕变,没有固定的面貌。」至今年入围台新艺术奖的《亲爱的》则是完全的欧美风情,不留一丝在地痕迹。 因为不固定,没有自限母土的边界,所以有足够的空隙,让知性介入、穿越、碰撞、叠加不同的可能性。端著一杯冒著混合香气的咖啡,中生代编舞家何晓玫从身体出发,轻巧地带著我们穿越生活中所镶嵌的工作、创作,与日常的每个细琐,且散发微光的片刻。

PAR / 第260期 / 幕后群像

镜头之下 剧场无所不在 表演艺术记录摄影师许斌

一帧帧粗朴的黑白排练现场照片,让戏背后的戏,呼之欲出——这就是资深表演艺术摄影师许斌的功力。相较於台前的光鲜亮丽,许斌看到的是更多背后的故事,他说:「一般拍剧照求的是美,要好看;排练场的影像,求的是三个真——真诚、真情、真实。」透过镜头,他在排练场看见的是「生活」,是每个人的「生命状态」,这是观众看演出时无法看见的。  

PAR / 第260期 / 艺@展览

荒芜家园的有情天

在追寻文化主体性的一九九○年代,艺术家纷纷挖掘在地与庶民文化元素来展现创作,黄步青即是当时南部的代表人物之一。近期他在台北当代艺术馆推出个展「门外家园:荒芜的边缘」,展出卅四件复合媒材及装置作品,回顾一九九○年代至今的创作脉络。透过从大海、生活周遭找到的现成物,黄步青呈现对幼年时光的缅怀、对亡妻的思念,及对生命的体悟。

PAR / 第260期 / 艺@电影

影帝影后加持 电影挂保证?!

看到一部片的宣传,如果有影后影帝级演员的名字,是不是会更牵动你进场看电影的欲望?我们总想知道,他们会选择怎样的作品,继续磨亮他们那闪闪动人的演技?八月的几部精采影片,都有影帝影后(或剧后)的加持,让我们看看除了精湛演技外,还有什么亮点。  

PAR / 第260期 / 艺@书

东西融会 身心合一

史坦尼斯拉夫斯基所建立的表演体系对西方写实表演影响深远,而传承於此的徒子徒孙也从各自的实践中开启出延伸的新见解。将与莫比斯圆环创作公社合作推出《九面芙烈达》的导演菲利普.萨睿立,即以《身心合一:后史坦尼斯拉夫斯基的跨文化演技》一书,将史坦尼体系「跨文化」地与亚洲的身体训练结合。  

PAR / 第260期 / 艺@CD

乡土的呼唤 内心的宁静

在繁忙的生活中,也许我们都曾迷失自己、失去方向,透过音乐的牵引,《海风的牵引》让漂浮的心能够回应乡土的呼唤,无国界的《优雅时光》让你重获宁静,於是身心安顿,走得更远……

PAR / 第259期 / 艺文人生

在台北过日子

不知何时,我便过起这种日子了。好像我只是日子的管理员,好像我在过别人的日子。我坐在那里书写,有时在网路上回信,有时付帐,有时订书订票,有时和路过的朋友聊天。但我会阻止自己被自己的情绪绑架,我会提醒自己开心过日子。

PAR / 第210期 / 艺活志 Behind Curtain

跟著莎士比亚 游逛魅力伦敦

PAR / 第259期 / 剧场快门

舞作《如梦幻泡影》彩排

摄影:林铄齐 时间:二○一四年三月二十日 地点:台北国家戏剧院舞台

PAR / 第259期 / 这样过日子

魏广? 分享最爱的爵士

记得第一次采访他,是在一所国中,刚上完爵士乐合奏课,黑板上除了五线谱与和弦之外,还有学生画的漫画头像,旁白写著:「哈罗,我是魏广?!」下课时间大家嘻嘻哈哈,学生跟他没大没小。 也没错,算算年纪,他跟所教的大学生才只有差十岁。而且,聊音乐本来就没有什么大小之分,上课是老师,下课一样是老师,有什么疑难杂症,找老师就对了! 回台湾八年,第一届带的大学生都已经出国回来,展开他们的事业;而他自己也从爵士小号手的身分出发,教学、录音、品牌代言人、策展音乐会、办音乐营……还跨界跟舞蹈、书法,甚至传统鼓板乐合作。 好会扯喔!他笑著说:「是啊,我小时候还是扯铃全国冠军!」也许从小就不喜欢制式化,所以可以接受任何值得尝试的事物。「我不是从小在音乐班,乖乖在冷气房练琴,有人把我打扮得好好的上台、演完就走,而且现在的环境也不容许这样。」因此他向前冲,把许多好玩的事情拉进爵士乐来,也向后拉,让大批同好跟著一起投入这园地。 因为一起打拚,台湾渐渐地出现爵士音乐营、音乐节,不但欣赏人口增加,也终於有大学愿意开始将爵士乐纳入以古典为主流的音乐系中。这当然不是一个人不断告诉大家「很重要」就可以完成,而是一点一滴的累积,让大家了解爵士乐的「被需要」。他想的,只是要「用爵士乐来为台湾做点事情」,并且认真地把自己可以做的事情做好而已。 他说他看过一句话:「当你觉得这件事情是对的时候,全世界都会帮你。」 好像真的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