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人舞蹈 存在《诡 迹》对话

两名舞者用平行时空的概念,呈现出两个独立个体在各自时间和空间轨道同行时,彼此共同体验到疏离惶惑、局促不安、焦虑空无的存在感。 (张震洲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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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人舞团将演出新作《诡 迹・Wind Scar》,以法国存在主义大师沙特作品出发,用双人舞形式提炼出《呕吐》探讨的存在主义内涵,用平行时空概念呈现疏离惶惑、焦虑空无存在感。

稻草人舞团2015当代舞蹈剧场《诡 迹・Wind Scar

6/26-27  19:30  6/27-28  14:30

台北  国家戏剧院实验剧场

INFO  02-33939888

仿造电影《星际效应》第五空间的不规则剧场里,两名舞者不断因为所在地点一直漏水,加上一堆水桶的牵制,以及被自我意识和他者注视的影响下,在各自时间和空间轨道同行时,彼此共同体验到疏离惶惑、局促不安与焦虑空无的存在感。

稻草人舞团新作《诡 迹・Wind Scar》,创作灵感来自法国存在主义哲学作家沙特一九三八年名作《呕吐》La Nausée。编舞家罗文瑾认为小说当时描述的情境,欧洲正处於恐惧状态;其实,数位时代的我们也不断地重演类似的「境遇」却无法改变。她表示,藉由漏水事件,让观众透过舞作体会现实生活存在的重量与意义。

她说:「我在《呕吐》里看见了疏离、焦虑、空无、局促、惶惑,也看见了自己所处境遇的荒谬与不安。我时时质疑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要怎么选择才能创造属於自己的自由?存在不是只是哲学思考,它是我们每天都需要用意识选择的行为展现,真实又诡异的存在。」於是,《诡 迹・Wind Scar》因此诞生。

《诡 迹・Wind Scar》由罗文瑾与舞者李佩珊共同创作表演,两人的表演一致吗?罗文瑾自己熟读沙特作品,也涉猎其他文学书,因此,花了较长的时间与年轻的李佩珊交换意见,「我让她从生活经验连结舞作中的议题与感受,例如:人做很多事,准备好了结果却不如预期,以致徒劳无功。」经过讨论,《诡 迹・Wind Scar》更贴近真实生活面,降低了文本艰涩难懂的严肃性。

「我们最后讨论的结果是相同的,物件的存在大过於人的存在,人存在的意义必须被自己定义。人现在的生存空间愈来愈小,可是物件却变得庞大,比人过剩还恐怖。」

排练一开始困难重重,两人经常发呆,想不出足以代表存在形态的物件。原先打算用吊绳区隔空间,但感觉不自由;想到一百个水桶时,他们觉得可以跟水桶一起跳舞。「我们在台南一家专门制作放置仙草铁桶的老店购买,这水桶很特别,镀锌,发出的声响很像爵士鼓。」罗文瑾说,铁桶的金属质感颇有《呕吐》所属工业时代的相关连结性,「那个的『重量』比塑胶桶好。」

这演出并邀请今年金曲奖入围最佳客语女歌手及最佳客语专辑的创作歌手米莎,为舞作量身打造全版现场演奏音乐。罗文瑾说:「最初是编完舞的整个架构后,米莎依据舞蹈动作、段落,慢慢发想适合的音乐声响节拍作搭配。」

米莎将带领音乐伙伴低音大提琴手孟濂、爵士鼓手蔡易成演出,并亲自演唱弹奏在《呕吐》一书里出现的一首由美国黑人音乐家谢尔顿.布鲁克(Shelton Brooks)的早期爵士乐〈Some of These Days〉,让大家一次享受到舞蹈音乐临场表演的听视觉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