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點專題

PAR / 第275期 / 2015年11月號

在街頭請注意 城市就是我的音樂廳! 臺中國家歌劇院「巨人出沒」系列戶外演出

隨著《布蘭詩歌》心跳般的節奏,迷幻似夢的多媒體景觀在眼前展開;大型的機械裝置,隨著音樂在街頭動了起來;一霎時煙火在眼前綻放,高來高去的表演者隨著北管樂音飛盪樓宇之間……這就是即將在臺中國家歌劇院的戶外場地發生的「巨人出沒」系列,奇觀視覺與音樂同步的震撼體驗,即將讓台中街頭沸騰起來……

PAR / 第274期 / 2015年10月號

與文本共舞

文學,一向是表演藝術的繆思。編舞家以肢體為書寫之筆,將文學的起承轉合,化為舞蹈的緩急輕重,也許是喟嘆,也許是感動,又也許是忠實呈現文本的精神。舞蹈,讓文學開啟了另一扇感官與抒發的窗口。 普魯斯特《追憶似水年華》的一句「有時,會忽然想起某個春天所聽到的一個名字……」 ,讓林懷民感懷「時光流逝,情意如煙」,因而創作了《烟》;白居易的七言律詩《寄殷協律》中一句「雪月花時最憶君」,讓楊銘隆領悟「每個人終其一生,最後都只有自己」,因而創作了《迴》。 瑪姬.瑪漢的May B更是她進入舞蹈劇場的前衛實驗,因貝克特作品的驅動而生的獨特舞作,為當代舞蹈開發出怪誕的散文詩形式;李希特和荷蘭編舞家安努克.范.黛可的《歸屬習題》,則發展出文本與編舞寫作齊發並行的工作方法,結合言說與肢體兩種舞台語彙。 窗開了,在這個情感滿溢的秋天裡,就讓編舞家們帶你一窺文學的領域。

PAR / 第274期 / 2015年10月號

呼喚原作 尋找那「獨一無二的點」 小論台灣的舞蹈與文學

譯作之於「原作的回聲」,班雅明(Walter Benjamin)說,「譯作呼喚原作但卻不進入原作」;它是意義的派生、它是交匯一點後永恆的延伸,卻也是指向著前世的來世。對如此評論譯者任務的哲學家而言,總令我們想起他另外一句,「寫一本完全用引文寫成的書」。編舞家改編文學、引用文本,令字詞起舞,某方面,成為了另一種形式的譯者。

PAR / 第274期 / 2015年10月號

《烟》 那隨舞揚起的今世煙塵

前世的作為,成為今世的煙塵。雲門從前期援引民間文學入舞,藉用情節、重塑舞台角色,中期融匯古典與當代,著重文本普世意涵的思索。到近作《烟》,表面上褪去情節與故事,卻更像是勾連起普魯斯特感覺追懷的那塊糕點;文學在此,漫起了往事微塵,覆蓋其中,有恆河的流水,有橫跨歐陸的雪融和春逝。

PAR / 第274期 / 2015年10月號

May B 孤寂靈魂的地質學

瑪姬.瑪漢從《終局》、《莫洛伊》、《等待果陀》等一連串的閱讀開始認識貝克特,震驚於他的寫作即使無明顯、特殊的情節和結構,且筆下人物多是以喃喃自語或無用的對話去面對無可奈何、虛無的日常,然而這些文字勾勒的生命情境、舞台指示裡明確的身體動作及台詞的音樂性,竟能精準表現流動的劇場空間感,和舞蹈身體的新想像。捨棄芭蕾舞、質疑傳統舞蹈,瑪漢轉向探究肢體的原始衝動和敘事能量,而May B便是她進入舞蹈劇場的前衛實驗,因貝克特作品的驅動或啟示而生的獨特舞作。

PAR / 第274期 / 2015年10月號

《歸屬習題》 全球化的精神抽搐

當代處境裡人與體制結構的關係,向來是德國當紅編導福克.李希特(Falk Richter)所關心、深挖的創作主題。他與荷蘭編舞家安努克.范.黛可發展出文本與編舞寫作齊發並行的工作方法,結合言說與肢體兩種舞台語彙,意圖精 準表現公眾與私密、控制與失控的交錯關係。《歸屬習題》是他倆的第五度合作,探討全球化跨國界的移工現象與社群媒體時代個體的身分認同,演出中,文字與身 體互相撞擊翻滾出連串的抽搐、痙攣與顛倒,呈現全球化底下的精神焦慮與時代面貌。

PAR / 第274期 / 2015年10月號

《迴》 一句詩舞出一場孤獨禪境

《迴》雖從白居易的詩出發,但楊銘隆強調,主要取詩句所予人的意境,於是乎,「孤獨感」成為整個製作團隊希望營造出的舞台意象,「但不是淒涼,而是每個人終其一生,最後都只有自己。」楊銘隆補充。而所有的回憶、記憶,便會在梁小衛所飾演的女子步行向遠方時,慢慢展開……

PAR / 第274期 / 2015年10月號

愛情 請小心輕放 柴科夫斯基與《尤金.奧涅金》

昔日拒絕她的人回頭下跪認錯,但她並非感到勝利,而是掙扎、徬徨,因為心中還保留著愛情,她痛苦地在該與不該之間作取捨。提筆寫信,從猶豫不決到下定決心,女主角長達十多分鐘的獨唱,淋漓盡致地表達了她的心境。柴科夫斯基筆下的《尤金.奧涅金》一開頭的「寫信場景」,無疑是歌劇史上經典的一幕。 在現實生活中,書信,也跟作曲家息息相關。柴科夫斯機與梅克夫人長年的通信,見證了作曲家多少重要作品的誕生。而他一生中唯一的婚姻,也源於女方對他的書信攻勢。然而那是真愛嗎?在同性戀傳聞不斷下,老柴的故事即使轟轟烈烈,感情世界卻始終如謎。 也許,正因為他將生命中的真真假假,埋藏在作品中,忠實地傳達了內心的聲音,才使得平實的劇情變得有血有淚、感動涕零。 誰說只有柴科夫斯基才是個「搪瓷娃娃」?抓不住愛情時,誰不脆弱?遇上了,只能──小心輕放!

PAR / 第274期 / 2015年10月號

櫃裡的交響曲 柴科夫斯基的同性戀音樂

不管生前死後,俄國作曲家柴科夫斯基的同性戀傳聞不曾稍歇,而後世學者更熱中於從其作品中去探索描繪他生前如謎的感情世界。其實柴氏也曾有過異性戀情,甚至曾經結婚,但相較於異性愛情帶給他的不安與焦慮,在同性關係中的他,才真正得以散發創作的熱力,寫出知名的《羅蜜歐與茱麗葉序曲》、《小提琴協奏曲》、第六號交響曲《悲愴》等永銘人心的經典。

PAR / 第274期 / 2015年10月號

少年十五二十時 映照俄國社會實景 普希金與柴科夫斯基的《尤金.奧涅金》

普希金作品的四位男女主角各有特質,卻也代表著那個時代俄國上層社會的典型。主人翁奧涅金並不是一位陽光少年,而是外表光鮮、滿心自負、實則空心的紈絝子弟。字裡行間裡,普希金在在展現了,如此的年輕人在俄國比比皆是,表面上看來憤世嫉俗,實則亦樂此不疲,無意亦無力做些什麼。如此的角色特質,在固有的歌劇傳統裡,最多是襯托主角的配角,透過柴科夫斯基的音樂,他站上了歌劇舞台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