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評論

PAR / 第222期 / 2011年06月號

從形式色彩到視野空間

這五首結合了西洋樂器的箏樂室內樂作品,儘管手法不同,內容相異,但都能展示出新的視野、新的空間,呈現出現代都市人在現今生活中的感受,一種新的音樂感覺;無論是古箏,還是西洋樂器,都只是作曲家手中用以表達個人情感與觀點的工具,不同的民族文化色彩都未有著意運用其中,更多的已是一種國際性、都市性、現代性的音樂面貌。

PAR / 第222期 / 2011年06月號

探戈不像人生,錯了就繼續跳吧……

當莫薩里尼抬起單膝、如捧至愛般地托起班多紐琴演奏時,小小的風箱所發出的南美微風竟然氣吞整個國家交響樂團。他精巧雕琢皮亞佐拉在手風琴協奏曲中意圖向巴赫致敬的技法,卻又渾然天成於探戈音樂的詩歌菸酒女人香。此時不能不稱讚指揮班朵與NSO,不僅深諳烘托與支撐之道,探戈往往最容易讓古典演奏家馬前失蹄的節奏也輕舟過山。

PAR / 第224期 / 2011年08月號

冷靜的酷

第二段落,當玎玎琮琮的音樂出來時,還是不急著做動作,而是如在天地間探索安身立命的方法,或奧秘,一樣,五個著白衣白褲白衣裙的男女舞者,在舞台上,稀鬆有致地,如蜉蝣嗎?倒不那麼具體,但有那樣的況味。如此的「清」和「透」,也是我從上次《微笑》以來,對楊桂娟作品的印象。  

PAR / 第224期 / 2011年08月號

尋找身體:以亞洲作為一種方法

身體既是文化的形塑,「在路上」又可延伸出身體與地面的關係時,我們就看到他的亞洲想像,從對地理的觸覺讓身體的eros復甦起來;這是前面一直談到「身體意志」的生命動能。三個男人不是以挺直昂立一種自戀的姿勢來意味身體,反而是以扭腰搖臀更落實在土地上的身體,拖邐出一片亞熱帶的好風景。  

PAR / 第220期 / 2011年04月號

《艾蕾克特拉》 NSO的里程碑

呂紹嘉的樂團處理以及速度的掌握,將這部複雜的總譜轉化成清澈透明的層層音響。當歌者開口唱時,他總能將樂團音量壓低,卻依舊不失清澈。在僅由樂團演奏的段落,無論長短,都能立即接上之前的氣氛,亦能平順地將戲分讓給歌者,完成人聲與樂團的無縫串接,使演出始終維持在一定的緊張度。  

PAR / 第220期 / 2011年04月號

一切都是有感而發

既然題材取自國外,票房的訴求又落於兩位知名演員身上,若真「屈就」於該劇的生死主題,而一切傾靠精簡的劇場語言,那麼在城市舞台這樣容納千人的觀賞距離下,戲味真是顯得淡了些——清淡口味不是不好,而是究竟留給了觀眾什麼樣的記憶和印象。  

PAR / 第219期 / 2011年03月號

隱喻為翼,飛馳探索歷史深處

當人物的滑稽扮演,快速轉換於工廠與電腦之間,譬如扮演紂王的演員,也同時扮演暴發戶工廠老闆、演受雇殺手的金烏,也同時是工廠警衛……,這種多重角色扮演,隱喻了事件的核心,及權力階級運作的歷史脈絡。  

PAR / 第221期 / 2011年05月號

走過,為何痕跡不留?

《那一夜,在旅途中說相聲》,終究還是和伊恩萊特、莎曼珊的旅遊節目,沒有根本的不同,還是一樣的景點、美食、節慶,至於是六星級旅客或背包客,是感官享受或心靈啟發,是旅人還是乘客,同樣都是獵奇,都是來去不留痕跡的觀光客。  

PAR / 第221期 / 2011年05月號

問號不斷做文章,卻成裝飾一場?

導演以影像及聲音,提出了許多問號,如:這個動作的名稱是否政治正確?這個動作的深層結構和權力有什麼關係?問題是,舞台上體制內的演員,並不真參與問題,自成一個封閉世界,舞台下體制內的榮念曾,欲言又止,完全上不了體制外的梁山,眾多問號成了裝飾,倒形成了一種分裂、壓抑的劇場氛圍。  

PAR / 第221期 / 2011年05月號

深掘軍旅記憶,刻畫身體黑洞

導演刻意經營劇中演員的身體,完全處於一種極度壓抑、找不到出口的苦悶,所以從「身體」的觀點來檢驗,甚至回顧《黑洞》系列作品,這些導演長期以來關心的議題,這些不斷重複的荒蕪淒涼身體景象,讓人不禁要問,是否在劇場中,只有他還極度在意,體制無所不再地對身體進行宰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