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評論

PAR / 第4期 / 1993年02月號

以交流織錦

一批前幾天才在實驗劇場的演員手牽手走上《人間孤兒》的大舞台另一些不同理念的戲劇、舞蹈表演者也正在各個角落崛起 法國馬賽芭蕾來台演出風格特異的新作引發本地舞蹈創作者的省思 《徐九經升官記》自大陸成功地「移植」來台許多人開始期望「京劇的明天在台灣」 不同的區域,不同的河道在頻繁交錯中織出了藝術的新貌

PAR / 第291期 / 2017年03月號

一部超越了自己的鉅作

《海神家族》交響曲固然是由陳玉慧的同名小說引起靈感,在曲中也刻意引用突顯小說人物時空背景的音樂(例如日本國歌、京劇片段、法文歌曲等),不過,這些都僅止於象徵的引用(quotation)。沒讀過小說的人,光用純音樂的角度來欣賞,照樣被交響曲的音樂內容感動。也許作曲家沒有強烈的自覺,但是,曲中反映出的難道不是作曲家自己一生的心境轉折嗎?

PAR / 第1期 / 1992年11月號

向難度挑戰的演出

九、十月的演出活動質量倶豐,品類繁多,帶來不少驚喜。聯合實驗管絃樂團的開季音樂會,曲目挑選表現極大的跳躍能力;陳必先、兪遜發、劉明源這幾位傑出的中國演奏家,分別展示他們向艱難技巧挑戰的藝術風範。「前輩足跡」系列音樂活動,讓我們重新認識、靜心聆聽中國作曲家的聲音。 《奧泰羅》代表國人自製歌劇、西方演唱家擔綱的成績,參看本期楊莉莉的歐洲歌劇評介,當更具意義。底細樂團是國內多年來唯一的大型爵士樂團,爵士愛好者有欽敬也有期許。北京中央芭蕾首度渡海來台,掀起熱潮,游好彥提出專業的評論,也對中國人踩西洋舞的前景充滿信心。塞內加爾舞團帶來非洲的風情,觀者很難不感染到他們對表演、對生命的熱力。 上一期,我們對國家劇院的年度大戲《牡丹亭》推出詳盡的報導,本期則有資深的戲劇學者檢定演出效果,我們願意把園地開放給所有誠懇的評論與反響。

PAR / 第3期 / 1993年01月號

落幕後的聲音

一九九二歲末,北台灣的表演天空下,樂音繽紛,好戲連臺:號稱「世紀狂才」的奇柯瑞亞爲觀衆帶來了即興爵士的驚歎;鍾耀光在「周易樂法」中,走出打撃樂作曲的新路;一場命名爲「神雕俠侶」的音樂會,在交響組曲中呈現金庸綺豔的武俠世界丹楓樂集展現她們不僅嫣紅一季的雄心;國民大戲班在《浮緣仙道》中搬演國語版的歌仔戲;「玉米田」素描一根新竹,牽動了風城父老的心;藝術學院戲劇系兩齣畢業公演的作品,無獨有偶地共同訴說著大都會裏平凡的衆生糾葛。熱鬧之後,掌聲稍歇,邀您聆聽一些落幕後的聲音……

PAR / 第290期 / 2017年02月號

洞內滲光,但光從哪來?

透過身體,編舞家們真實反映了目前生命階段,他們向內探詢,一個探到了黑洞,一個撕裂成好幾個自己,指向存在的分裂、畏縮與漂浮感,也就是失主體,或如王墨林所言「主體尚未被建立的狀態」。這的確是創作必須經歷的探索內在過程,田孝慈花了三年創作《洞》,與生命或情緒的黑洞纏鬥,黃懷德的《撕裂》也是,都是往死裡鑽,只盼鑽出一條血路……

PAR / 第290期 / 2017年02月號

形象的物質性 《關於生之重力的間奏式》中主體生成的重力位置

所有在地板上的糾纏,不管是鄭志忠與李新寶的,還是黃志勇與姜聲國的,因而都是非主體且反社會的,這樣的交纏不但沒有留出足夠的時間給清楚的發聲,也沒有留下足夠的距離給文字的書寫,當然就更無法等待主體與主體形象的形成,《關於生之重力的間奏式》為我們標誌出這些主體生成的重力位置,顯示生命所預設的物質性條件。

PAR / 第290期 / 2017年02月號

哀悼戲曲 虛空一場

栢優座版《椅子》雖說荒謬,卻更多是譏諷與奚嘲,華麗演繹,不惴不懼。虛空的反面其實是過度認真,如果再犀利些,對戲曲的嘲弄再刻意些,這一堂荒謬底深沉的悲哀就更巨大,睇視著的觀眾也才會冷直了背,暗自愧慚吧。

PAR / 第289期 / 2017年01月號

搜神與求道

天狗的文化意涵被挪用到當下的台灣,劇情走到最後,透過僧人的媒介,我們了解到天狗有可能只是宗房面對巨大創傷的心像投射,舞台上虛實的演繹,到了結尾也不讓我們知道到底天狗最後有沒有出現,成與敗、生與死都變成了一個謎,這個開放的結局,讓我們看見天狗作為一個搜神願望的視覺形象展現,在劇裡打開了關於超越歷史創傷,尋求個人解脫之道的哲學思考空間。

PAR / 第289期 / 2017年01月號

愛的味道

除了豐富的舞蹈與戲劇片段,此劇還多次置入了訪談影像,訪問走過浪漫愛的已婚熟男女對於愛情觀點,提問如「愛情的最高境界?」「還記得初戀?」等等。劇終之前,舞者也各自獨白自己的情愛觀。於是一齣豐富多彩的音樂劇面臨了一個高度壓縮的難題。

PAR / 第288期 / 2016年12月號

從祭神的儀式到認識你自己

我們既需要酒神來破除外在種種社會約定俗成的制約,但同時亦需要日神的邏輯、與嚴格的自我觀照訓練,來運作日常的世界。如何不囿限於外在社會意識形態的束縛,亦不漫無邊際地追求自由,須回歸到本我的內在,去認清楚自己到底是誰。這可能是《酒神的女信徒》所帶給台灣觀眾的一份禮物,讓這一夜台北的星空如此希臘之外,可以留在觀眾心中縈迴再三、反覆思量的餘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