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企畫
PAR / 第295期 / 2017年07月號
曼谷觀光劇場地圖
國外旅客經常參與的文化娛樂活動也包含了觀光劇場表演,透過這些演出,旅客看到的是什麼樣的「泰國」?
PAR / 第295期 / 2017年07月號
台灣創作者眼中的泰國 許家維 古老事物已消失於日常,但仍存於傳統表演中
一九八三生,其錄像作品多探究現實與幻象、歷史與當下間的間隙,融合當代藝術與電影的語言,並透過建立鏡頭以外的事件,連結歷史所未及的人與地方的關係。作品《回莫村》描繪泰北邊境被遺棄的軍隊所面臨的多重文化交錯、不被認可的尷尬身分及邊境地區孤軍部隊的故事,於二○一七年獲第十五屆台新藝術獎的年度大獎。
PAR / 第295期 / 2017年07月號
台灣創作者眼中的泰國 陳武康 現代又傳統、融合又大膽的國度
驫舞劇場藝術總監。二○一六年首次與泰國編舞家皮歇.克朗淳(Pichet Klunchun)合作,於台北寶藏巖進行跨國「身體的傳統」交流計畫,克朗淳於此次交流中分享了從泰國傳統舞蹈中發展出的Circle with exits all around技巧;二○一七因國藝會支持的「打開羅摩衍那的身體史詩」專案赴泰國,再度開啟與克朗淳的合作交流。
PAR / 第295期 / 2017年07月號
台灣創作者眼中的泰國 吳文翠 以祭儀身體與泰國少數民族接上地氣
梵体劇場藝術總監。一九九五年開始接觸舞踏,以祭儀式的身體演出為特色,二○一五年參與差事劇團越後妻有大地藝術祭「里山計畫」,於日本、美濃、台中、泰國演出。二○一七年三月七日至十七日至泰國Tha Long村進行「湄公河里山」第一階段初探。
PAR / 第295期 / 2017年07月號
台灣創作者眼中的泰國 蔡淩蕙 泰國人對其音樂極為虔敬且自豪
作曲家,耶魯大學音樂碩士及賓州大學博士。作品曾於台灣、奧地利、法國、美國、香港、韓國、南非、日本、新加坡演出,也曾為比賽指定曲。除樂團外,多次與劇團合作。近年主要指導學生進行台灣開口獅之音樂探索與創新,於教學外並涉獵台灣傳統音樂研究及創作融合傳統元素之樂曲。目前為台灣作曲家協會秘書長及國立臺北藝術大學傳統音樂系主任。帶領學生積極與亞洲其他國家傳統音樂交流,並投身跨國創作。
PAR / 第294期 / 2017年06月號
藝綻繽紛在獅城——新加坡
一路向南正夯,新興亞洲的東協諸國近幾年成為全球熱點,金流、人流匯聚之所,首站本刊率先敲敲東協大門——新加坡,一窺當地表演藝術現況。 這個國土面積只有台灣的五十分之一的國家,位居交通要衝,不僅擁有全球最佳機場,也是全球生活成本最高的城市,一向以多元民族、經濟掛帥、雷厲風行的法治聞名於世,而藝術作為時代精神的反映,月之亮面與暗面共生,多民族不只繁花似錦,審查、補助制度下,藝術家的順從或抵抗,也成為理解星國的重要切入點。 本刊從表演空間切入,並分析當代華樂、華語戲劇、當代舞蹈風景,並由新加坡藝術節藝術總監王景生、十指幫鍾達成、舞人舞團郭瑞文、華樂團駐團指揮郭勇德等在地藝術工作者現身說法,以各切面嘗試拼湊新加坡表演藝術時況。
PAR / 第294期 / 2017年06月號
集中市區咫尺可達 趕場方便效率佳 前進!新加坡表演空間攻略
空間有限的新加坡,表演場地相形集中,多分布在中央商業區一帶。除了有殿堂級的濱海藝術中心,還有古蹟級的維多利亞劇院與音樂廳和舊國會大廈,甚至在國家博物館與國家圖書館中都有可看表演的劇場空間,而在栽培藝術人才的幾所學院中,也都有供學生與外部人士使用的小型劇場……點與點之間距離甚近,在節慶之時,帶給藝術愛好者許多方便,趕場完全無須舟車勞頓!
PAR / 第294期 / 2017年06月號
中國傳統、南洋扎根 華樂漂洋綻放 新加坡華樂發展速寫
中國傳統音樂隨著華人的渡海移居,流傳到新加坡,早年以民間社團形式演出潮州音樂、客家漢樂、廣東音樂及福建南音等,後來陸續發展出編制完整的華樂團,更發展出國家級華樂團如新加坡華樂團。透過學校教育與社團推廣,新加坡的華樂欣賞與學習風氣相當蓬勃,團隊也藉由委託創作與作曲比賽,累積具南洋風味的華樂曲目。
PAR / 第294期 / 2017年06月號
在地化與多元化 繽紛中走向未來 新加坡華樂發展歷程與現況
除了承接學習中國傳統的樂曲,新加坡華樂界也積極發展擁有在地特色的創作,除了融合馬來、印度特色的樂風,更發展現代音樂的聲響概念,無明確旋律的現代音響,重視節奏無限強弱懸殊的層疊,豐富而多彩。而除了大型華樂團,也發展出室內樂形式,演出結合西樂,古典融進爵士,傳統融合時尚,華樂的聲音已經演變得相當多元。
PAR / 第294期 / 2017年06月號
穿梭在柳暗花明之間 淺談新加坡華語戲劇發展近況
新加坡的華語戲劇近十年來發展蓬勃,類型包涵原創現代劇場、華語音樂劇、偶戲與社區劇場等,團隊也積極與觀眾互動以培育觀眾,並致力於演、編、技術等人才的培育。但面對新加坡逐漸趨向單一語言(英語)的社會環境,華語劇場團體也產生了危機感,他們自問:什麼是新加坡華語劇場?我們的定位是什麼?沒有了華語劇場,我們還是「新加坡劇場」嗎?華語劇場接下來的前景如何?透過創作,他們持續回答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