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企畫

PAR / 第262期 / 2014年10月號

揭露赤裸人性 挑逗偷窺、同謀的罪惡 凡.霍夫的多媒體劇場

凡.霍夫要挖掘的是在理性文明的社會行為表象下,所隱藏的脆弱、自私、嫉妒等人性黑暗面,熱中於多媒體呈現的他,常用多台攝影機與數面屏幕做現場實況錄像,並馬上投影到舞台上,使影像與表演同步。他說:「錄像在於讓觀眾能夠更清楚故事與人物,同時,也是去強調人物內在的絕望與淺薄。」藉此,凡.霍夫讓觀眾窺探角色內心,也挑起觀眾偷窺、甚至是同謀的罪惡感。

PAR / 第262期 / 2014年10月號

專訪阿姆斯特丹劇團藝術總監 伊沃.凡.霍夫 挑戰最極端、最美也最親密的演出

創作興趣廣泛、不被框架束縛的凡.霍夫,也樂於走出歐陸,帶著劇團與作品「到世界看看」。他表示,他特意選擇造訪東方,因為「東方有著非常不同的文化與戲劇場景,而這很令人興奮。」而且,「看向未來及我們所處的世界,切斷與亞洲的聯繫將會是一個犯罪行為。」他的《奧塞羅》即將到訪,我們在看戲前先訪問導演本人,請他一談他的創作與劇場思考。

PAR / 第262期 / 2014年10月號

專訪舞台設計師楊.維斯維爾德 讓演員與觀眾一起創造新的真實

凡.霍夫的左右手、舞台設計師楊.維斯維爾德,可說是讓凡.霍夫得以縱橫劇壇的重要創作夥伴,兩人一起激盪,打造出讓觀眾瞠目的舞台風景。維斯維爾德表示,他總是忠於材料的真實本質,他創作的舞台空間從來不會給人有任何的錯覺,因為它不營造幻象。他說:「我想讓演員與觀眾一起創造新的真實……讓演員跟觀眾分享這個真實,同時也把觀眾變成這個真實中的一部分。」

PAR / 第262期 / 2014年10月號

《奧塞羅》 排他主義的現代寫照

○三年首演的《奧塞羅》,導演凡.霍夫委託摩洛哥裔荷蘭作家哈斐德.布窩札翻譯這個經典劇本,期待突顯他關注的荷蘭社會中的摩洛哥族群議題。劇中的奧塞羅是一個外來者,無法全面了解西方文化,因此,他最好的朋友伊阿苟的話語,對他來說比眼前真實所見要來得有說服力,也因此造成了他殺妻的悲劇。

PAR / 第262期 / 2014年10月號

2014-2015全球樂季導聆(下)—國際篇

九月,當開季音樂會此起彼落的當兒,知名指揮伊凡.費雪卻在接受訪問時預言:「交響樂團以現在的形式,頂多只剩下十年壽命,並將在未來卅年消失殆盡。」此話一出,有如向樂壇投下震撼彈!有的人心惶惶,但也有人依舊老神在在。 放眼全球新樂季:知名指揮在德奧各大樂團演起大風吹;法國劇院、樂團推陳出新;英美在藝術與票房中找平衡;而亞洲更是歐美名團爭相攻占之地。名團、明星、指揮、觀眾……動向為何?本刊邀您為全球新樂季觀相把脈,預測他們的未來!

PAR / 第262期 / 2014年10月號

英美 在藝術與票房間找平衡 絞盡腦汁吸引新樂迷

在大師凋零、科技當道的當下,為了吸引新世代聽眾走入音樂廳,各大樂團都必須克服「如何在藝術與票房間找到平衡」的難題。從英美樂團的新樂季規劃看來,透過結合電影的「視覺系音樂會」依舊當紅,不管是大師或新生代,明星牌依舊耀眼,但曲目也依舊是貝多芬、德弗札克,最令人眼睛一亮的是百年老店紐約愛樂,「年輕化」的訴求與規劃,讓人驚嘆老招牌的回春魔力。

PAR / 第262期 / 2014年10月號

德奧 各大首席指揮開起高峰會 柏林愛樂上演盟主爭霸戰

新樂季中,德奧各大樂團似乎開起「首席指揮高峰會」,包含布隆斯泰特、加堤、尼爾森斯、楊頌斯、拉圖、巴倫波英等,都受邀客席其他樂團,連紐約愛樂的吉伯特也跨海參一腳。另因應拉圖不再續任音樂總監,柏林愛樂進入了物色新任首席指揮的接班布局狀態,這從新一季的樂季手冊上所羅列的客席指揮名單可嗅出一些端倪。

PAR / 第262期 / 2014年10月號

法國 歌劇院推出驚豔製作 主題包裝用心召喚樂迷

法國新樂季中可看到歌劇院的巧心安排,如講究傳統的巴黎歌劇院以非該院傳統的莫札特《後宮誘逃》來開季,求創新的巴士底歌劇院找來電影名導麥可.漢內克執導莫札特《唐.喬望尼》;而巴黎歌劇院管絃樂團則不甘當配角,端出「貝多芬交響曲全集」證明實力。而法國國家管絃與法廣愛樂兩大管絃樂團,也以主題包裝傳統與當代音樂曲目,讓人不要覺得音樂殿堂距離遙遠。

PAR / 第262期 / 2014年10月號

亞洲 夢幻節目不再遙不可及 邀訪名團也要賣力扎根

隨著交通的便利、歐美名團不時受邀到訪,亞洲的樂迷比以前更容易參與各國樂季的活動!中國上海、北京兩大城市排出的樂季陣仗展現大國氣勢,名團、明星熠熠生輝;日本的樂壇一向氣勢領先,東京三多利廳策劃的「維也納音樂黃金週」更具向下扎根的深遠企圖;香港除了有多樣化的主題音樂會,也致力於教育推廣的演出規劃,相當用心。

PAR / 第261期 / 2014年09月號

神聖與俗常的再連結 關於表演藝術紀錄片

觀眾席的燈光暗下,投射燈緩緩並深刻地聚在表演者的身上和舞台場景,這時,舞台上的某種神聖性和儀式感就自此展開,此間演出者的激昂或場面的壯闊,都是所有在場觀眾親眼所見。然而,這份當下得出的真實情感,或是這些場景鋪墊的所有心血,是否就隨著舞台而起、又隨著曲終人散而佚失了呢?表演藝術紀錄片今日在台灣的萌生與迸發,為我們俗常的生活場景中重現了什麼?又創造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