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與回響
PAR / 第96期 / 2000年12月號
奠基於「傳統」藝術的身體表演現實 印度卡拉曼達拉姆藝術學院卡達卡里劇團與達卡夏.雪斯現代舞團觀後感
亞太傳統藝術論壇帶來了一場令人耳目一新的文化饗宴,然而「論壇」的取向也引發了若干「代表性」的問題。在這樣的情況下,兩支來自印度的團體則展現了不同的身體表演藝術,使我們得以一窺印度文化的豐富,也提供對「傳統」深度思考的機會。
PAR / 第101期 / 2001年05月號
愛之所至,痛亦隨之 談碧娜.鮑許的《交際場》
《交際場》最耐人尋味的焦點之一,便是溫柔與殘酷、愛與暴力之間的關係,但我覺得最吸引人的是溫柔與暴力兩者間的曖昧轉折。
PAR / 第96期 / 2000年12月號
每個人都有一段「我的故事」 看《她的小說.我的故事》
少女時代讀瓊瑤小說,很清楚那只是幻想,根本不可能在現實世界發生。年歲越長,體會了人心的奧妙,反而越來越承認幻想的價値與力量。這不就是劇中穿插《牡丹亭》典故的用意嗎?
PAR / 第101期 / 2001年05月號
大千世界的愛恨嗔痴 看烏帕塔舞團《交際場》
《交際場》裡的舞者扮演的是社交場合内的孤男寡女,也影射現實生活中,尋尋覓覓、不甘寂寞的男女,更是排練場上、面對鮑許呈現動作元素,任由她檢視、記錄和篩選的舞者。都是想保護自己,但是卻得展現自己、暴露弱點的一群人。
PAR / 第96期 / 2000年12月號
看「誰」在說話? 談《誰殺了國王》的改編與演出
《誰殺了國王》幾近將《哈姆雷特》原劇打散再重新拼貼組合的嘗試,固然令熟悉《哈》劇的觀衆有所會心,但無可避免地,也必須面對如何對前述角色加以重新定位的質疑。
PAR / 第101期 / 2001年05月號
靜水流深的韻味 談《彼岸花》的「第三者」角色-李金龍
秋生與他既相惜又對立,秀蘭對他有歉疚也有真情,三人鼎足,勢均力敵;李金龍與原版男女主角愛怨情仇的糾葛難分,使得《彼》劇不只是移植《羅密歐與茱麗葉》,而是進一步地改編為本土原創新劇。
PAR / 第96期 / 2000年12月號
且讓明星歸明星 看楊麗花歌仔戲在國家戲劇院
如今,生產歌仔戲明星的機制已經消失,台灣不可能再有第二個「楊麗花」。如果後來者不能認清楊麗花成名的時代背景因素,仍嚮往影視明星的風光,那麼,歌仔戲將隨本土熱的消退而漸入死寂。
PAR / 第99期 / 2001年03月號
「多媒體歌劇」多在哪裡? 譚盾的《門》和守門員引發的焦慮
「媒體」多不多,只是手段,關鍵在於能否提供不同的觀點。把三個苦命女人放在一起,聽完原已耳熟能詳的命運,再允她們復活,這,完全沒有「戲劇性」。所有的期待、所有的發展、所有的轉折,都在音樂上,在音樂風格的企圖上。這樣的戲,不過是提供了音樂成立的藉口。
PAR / 第95期 / 2000年11月號
扒開一道裂縫,顯現「肉體」 《酷愛蟲的公主》觀後
在這個作品當中,Kanoko要觀衆穿越社會、文化賦予在人的「身體」上的想像,將視線停留在「肉體」上面。Kanoko的舞台是以蟲子的眼光看出去的世界。
PAR / 第96期 / 2000年12月號
巫婆的魔法掃把 法國編舞家菲利普.迪庫佛與其異想世界
從筆者觀賞DCA舞團這幾年創作的過程中,可以發現迪庫佛清楚地拿捏「通俗」與「媚俗」之間的距離,他不會為了投觀衆所好,將舊招用到陳腐僵化,並在開發新的主題頗有創見,他不只是編舞家,而是一位多媒體藝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