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與回響
PAR / 第104期 / 2001年08月號
「斷層」在美東 光環舞集在紐澤西表演藝術中心演出
《斷層》的爆發力及所呈現的悲劇,與抹滿嬰兒油的舞者、滑溜溜的地板,呈現極端的對比與反諷, 也反諷了那些著裝正式「消費型」的觀衆,彷彿打了他們一記耳光。
PAR / 第106期 / 2001年10月號
中提琴的狂歡 六月中提琴音樂會的省思
中提琴在獨奏、樂團與室内樂中常處於尷尬的角色,沒有小提琴炫麗、似女高音的亮麗耀眼,也無大提琴低沉而令人再三回味的本錢,音樂史上專為中提琴寫的獨奏曲更是少得可憐;它常處於配角,犧牲自己照亮別人,但是當樂團或室内樂失去它時,卻會失去原有的色彩;在六月時,中提琴終於成為主角,綻放了它少見的光芒。
PAR / 第108期 / 2001年12月號
命運的星空 朱苔麗獨唱會
她的美聲是璀璨的星空,她還要從星空中讀出命運。而她的穿透力,她對音樂與詞意的敏感,才是第一流歌唱家的品質之所在。
PAR / 第105期 / 2001年09月號
新世紀備忘錄 城市當代舞團「驚鴻六瞥」在香港
這六帖備忘錄的意義不在每位創作者單獨的藝術成就,而在於他們集體見證了香港現代舞所走過的路,及預告未來可能發展的方向。
PAR / 第108期 / 2001年12月號
最有為的總監,最艱困的時局 談國家交響樂團十五週年與新任總監簡文彬
簡文彬「親民」的企圖心也表現在他的推廣動作上,每遇冷僻曲目,一定不厭其煩在演奏前親自講解。他的解說率直、草根味濃,像在擔仔麵攤與朋友開講聊天,用詞時而令人會心一笑,有時也令人錯愕。持平而論,平易近人是好的,但是講詞沒有審慎預備則未必是好的。
PAR / 第102期 / 2001年06月號
舞在四月的須臾 從「須臾時集」看楊銘隆的表演
楊銘隆從崔莎.布朗的技巧中獲得自我身體的解放,並運用於舞作中,釋放内心的風景。動作收放之間,不慍不火、沈著有緻,尤其是那「突然的停住」、停住後再往下延續,既不顯得突兀或拖延,總是游刃於操控肢體與音樂之間的密縫。
PAR / 第107期 / 2001年11月號
不只是感性,更要經營 看組合語言舞團「高感性檔案」
「高感性檔案」捨棄舞台佈景裝置與視覺影片,回歸動作主體的經營,提供觀衆不同的舞蹈視野。不過觀察組合語言舞團今年的演出,反映了台灣舞團的幾個現象…
PAR / 第106期 / 2001年10月號
紅鼻子詩人 談《下雪了……》裡的劇場元素與小丑藝術
綜觀《下雪了……》的演出,並沒有使用多少高難度的表演技巧或舞台效果,那麼斯拉法跟你我的差別在那裡呢?難道不就是他可以在氣球裡見到人性、在床邊看見大海的能力上嗎?
PAR / 第104期 / 2001年08月號
跟李爾先生捉迷藏 看《李爾三個王》和《午覺與散步》
伊牟田耕兒演出的最後那一段,是一個讓你不能忽視的孤獨生命意象,在靜默中一點一點地竟被「表演」出來。《李爾三個王》大槪只能說是一種捉迷藏的遊戲, 甚至不太清楚自己的偽裝已達到何種程度,也許,「三個王」都被自己的表演所迷惑住了吧!
PAR / 第105期 / 2001年09月號
養出一隻天鵝來 從《大紅燈籠高高掛》談大陸芭蕾的發展
對這個充滿實驗精神,尚在襁褓之中的中國芭蕾新生兒,現在就要一錘定成敗,還為時過早。即使是《天鵝湖》也是慘痛失敗後千錘百煉的結果,相對而言,《大紅》的起步則要順利得多、輝煌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