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載
第42期 / 1996年04月號
「樂評」與「樂評家」
一場音樂會,祇能直接地對參與的觀衆產生某種程度的影響;然而一篇「樂評」,除了對曾經在場的觀衆產生影響以外,也同時對不在場的觀衆發生影響。因爲這樣,如何能做到「中肯」是「樂評家」的一個難題,也是「樂...
第41期 / 1996年03月號
關心樂敎的未來
一方面,自中產階級家庭中每年產生相當數量的音樂兒童投入音樂的領域,另方面這個社會根本沒有音樂的市場,其結果,大部分學音樂的孩子們學成後回國,靠在家敎音樂爲生。然後造就更多的沒有事業前途的音樂兒童。...
第38期 / 1995年12月號
實驗劇的道路
實驗劇,有時使看戲的人知道他們實驗的是什麼,有時不知道,因爲製作人多半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有一點似乎看戲的人和製作者都領略到,就是企圖打破旣有的戲劇形式和成規的居心。這種只破不立的實驗劇應該叫做否定...
第37期 / 1995年11月號
在場,不在場
莫里哀的《僞君子》當中有一項著名的技巧:全劇的樞紐人物塔圖弗,直到戲演了一半才出現,這位衆人議論焦點的現身遂顯得雷霆萬鈞。人性本即如此:對缺席者倍加懸念。否則上帝爲何格外眷顧那隻走失的羔羊? ...
第42期 / 1996年04月號
潛在的戲劇觀衆
台灣潛在的戲劇觀衆實在為數不少,特別是跟小劇場一起成長的這一代。問題是我們的小劇場自一九八〇年起,到底成長了多少?這二十年來的小劇場,一味強調肢體的表演,忘了還有劇本這一環,沒有一個小劇場眞正重視...
第41期 / 1996年03月號
企業與劇場「調戲新配」
「你是在黑暗中拼命的對面前走來的美女眨眼,你淸楚你在做什麼,可是她並不知道,廣吿就是把燈打開,讓她看到你的好處而投向你。」劇場行銷人員就是打亮那盞燈的人,請觀衆、社會、媒體、企業界,甚至政府人員都...
第36期 / 1995年10月號
歌聲喑啞的美國國家藝術基金
美國的國家藝術基金之所以失去社會的信任也有部分原因起於政策溝通的缺失。在爭議事件發生之際,國家藝術基金沒有適時處理危機,並對獎助對象的創作動機和方式提出說明,事後又迫於社會壓力,轉向藝術家個人或機...
第40期 / 1996年02月號
階段意義的文化藝術基金
台灣的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我們也許該把它的運作方式和角色功能定位爲「三十年(或四十、五十年)後可以功成身退的文藝基金」。也就是說,它不必是一個百年不竭的財源,卻必須是一個在三、五十年之間能培養藝術...
第38期 / 1995年12月號
裸足在公園裡 從吳興國的脚說起
吳興國露出赤脚的一幕是有力的轉折,蒼白的肌膚讓我們一時覺得突兀,却又驚動無比:阿卡曼儂在觀衆眼前突然變得眞實無比。 ...
第42期 / 1996年04月號
又看到非此非彼的折衷了 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的「董事會制」
在台灣行憲了快半個世紀,政府體制依然陷於一片迷霧之中,也難怪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對自己的決策程序和責任區分抓不到頭緒。然而,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並非政府機關,不必在這種模糊當中摸索或摸魚,這個受到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