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企畫
PAR / 第292期 / 2017年04月號
舞者、劇場演員、導演 劉守曜 透過裸體 釋放內在靈魂
表演者的身體,是舞台上最重要的元素,裸身演出,卸下的不只是衣服,更是種種社會的、外在的遮蔽物,誠實面對當下的自己。 四位劇場/舞蹈工作者——劉守曜、法蘭克.迪馬可、李貞葳、蘇文琪,當他/她們在作品中呈現裸體時,思考的是什麼?想說的是什麼?
PAR / 第292期 / 2017年04月號
法國劇場導演迪麥可 身體如同語言 是我劇場創作的關鍵元素
表演者的身體,是舞台上最重要的元素,裸身演出,卸下的不只是衣服,更是種種社會的、外在的遮蔽物,誠實面對當下的自己。 四位劇場/舞蹈工作者——劉守曜、法蘭克.迪馬可、李貞葳、蘇文琪,當他/她們在作品中呈現裸體時,思考的是什麼?想說的是什麼?
PAR / 第292期 / 2017年04月號
舞者、編舞家李貞葳 我們必須回到最原本的樣子
表演者的身體,是舞台上最重要的元素,裸身演出,卸下的不只是衣服,更是種種社會的、外在的遮蔽物,誠實面對當下的自己。 四位劇場/舞蹈工作者——劉守曜、法蘭克.迪馬可、李貞葳、蘇文琪,當他/她們在作品中呈現裸體時,思考的是什麼?想說的是什麼?
PAR / 第292期 / 2017年04月號
舞者、編舞家蘇文琪 創作者的誠實 某種程度已是裸露
表演者的身體,是舞台上最重要的元素,裸身演出,卸下的不只是衣服,更是種種社會的、外在的遮蔽物,誠實面對當下的自己。 四位劇場/舞蹈工作者——劉守曜、法蘭克.迪馬可、李貞葳、蘇文琪,當他/她們在作品中呈現裸體時,思考的是什麼?想說的是什麼?
PAR / 第292期 / 2017年04月號
專訪法國編舞家奧立佛.杜柏 當你可以閱讀身體,你就懂得這個世界
非科班出身的法國編舞家奧立佛.杜柏,廿三歲才決定投入舞蹈成為舞者,沒有典型舞者身材但極具個人特色的他,曾與多位歐陸大師合作,更以編創作品《殘暴》備受矚目。即將來台的作品《悲.慾》,由十八名男女舞者同台全裸演出,藉由最直接的赤裸,演繹人類肉身之苦,杜柏說:「透過赤裸體現,觀眾反而會反觀自我、透視自己的內在……肉體如同一張世界文明史的地圖,當你可以閱讀身體,你就懂得這個世界。」
PAR / 第12期 / 1993年10月號
腳尖下的旋轉舞台
在澳洲,有兩個會跳的東西聞名於世:一個是袋鼠,另一個就是十月即將來台的澳洲芭蕾。 較之歐洲其他歷史悠久的芭蕾舞團,一九六二年創團的澳芭算是後生晚輩;就因爲如此,它可以更開放,更毫無拘束地接受各種流派的洗禮,展現旺盛的朝氣。 我們將帶領讀者踮起脚尖一起進入芭蕾的世界,從澳洲芭蕾論及芭蕾的各個流派,到現代芭蕾的興革史介紹,以至最後縱觀從古典芭蕾到當代舞蹈的舞台景觀。
PAR / 第17期 / 1994年03月號
現代戲劇的兩大磐石
曾經閱讀現代戲劇史的讀者,一定會對以上的一幀照片印象深刻:在一張長桌上,契訶夫和史坦尼斯拉夫斯基併肩而坐,旁邊圍繞莫斯科藝術劇院的演員們,共同聆聽契訶夫朗讀他的劇本《海鷗》。一邊是文學藝術的巨匠,一邊是表演藝術的宗師,兩大巨人碰撞在十九世紀末的俄國,交會出自莎士比亞之後最璀燦的戲劇光輝。 三月,莫斯科藝術劇院將來台演出《海鷗》。雖然史氏及契氏均已作古,但典型在夙昔,相信我們仍能目睹歷史的風采。爲了迎接白鳥飛臨,我們特別企畫了〈現代戲劇磐石〉專輯,深入介紹史氏的「體系」,契氏《海鷗》文本的文學詮釋,以及,歐陸當代導演如何追循與超越史氏的手法以呈現契訶夫的當代風貌,準備觀看《海鷗》的讀者,不容錯過事先或事後的「紙上談兵」。
PAR / 第11期 / 1993年09月號
交響天空下
指揮家以手中的棒爲針,以聲音爲絲線緊密地穿梭時空,交織出一張多彩的飛氈,乘載著人們的幻想。 歐洲三大樂團中的維也納愛樂將於十一月來華,而荷蘭皇家音樂會堂管弦樂團也將與享有盛名的英國聖馬丁室內樂團於九月首先開拔抵台。 音樂廳、樂團、指揮、經營,形成以音樂爲軸心的藝術同盟,是令人玩味的交響。
PAR / 第15期 / 1994年01月號
現代樂舞
史特拉汶斯基的《春之祭禮》,以充滿張力的音符,傳達二十世紀人類的心聲。 尼金斯基以史氏的音樂編舞,舞者內八的雙脚,扭曲的肢體,踩踏出現代人類的舞步,也完成對古典芭蕾美學的反動。 音樂和舞蹈就像是一對恩愛的情人,它們可以獨立存在,卻老是糾纏不淸。 這個月來台的雪梨舞團加Synergy打擊樂團和著雙鋼琴起舞的雲門舞集都將爲這段現代戀情做見證。
PAR / 第16期 / 1994年02月號
舞踏靈魂深處
從一月下旬開始,陸續有許多舞踏團體來台灣表演。 三、四月的「白虎社」和「山海塾」,六月初,八十多歲的舞踏宗師大野一雄也將造訪台灣。 六〇年代,日本在戰後的廢墟中重建。以東京大學爲首的街頭反美運動中孕育一群以舞蹈爲表達途徑的藝術家,他們探索生命的本質,企圖以身體展現「他界」和大自然的種種面貌。 今天,舞踏已成爲一種獨特而重要的藝術形式,影響著世界舞壇。大野一雄說舞踏的目的在呈現「靈魂的形式」,也許就是這種來自靈魂最底層的動力,使舞踏看似可怕猙獰,卻令人深深地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