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話題
PAR / 第308期 / 2018年08月號
德國來的《輕鬆五章》 刺激反思原創力與戲劇教育
七月初在北京登場的「2018柏林戲劇節在中國」,邀來了導演米羅.勞的《輕鬆五章》,名為輕鬆實則沉重的內容,卻由兒童擔綱演出劇中的戲中戲,所引發的思考卻不僅止於戲劇本身,更衍伸到了社會及劇場的社會意義:如何透過戲劇作品來面對悲劇,又如何克服巨大的集體性心理創傷。而另一方面,劇中帶入的兒童戲劇教育理念,也讓人反思當下中國正掀起的兒童藝術教育風潮。
PAR / 第308期 / 2018年08月號
香港藝術中心跨界策展 多元感受作品打開觀眾視野
香港劇場近年跨界製作不斷,獨立場地也嘗試挑戰傳統劇場想像。香港藝術中心今年推出的「跨界大龍鳳藝術節」有「跨媒介、表演形式」的主題,也「著重人與人之間的互動和多元化感官體驗」、「了解藝術與生活關係」,如瑞士藝術家、音樂家及導演Dimitri de Perrot除了有在商場中的藝術裝置,也有MYOUSIC演出,於「在」與「不在」之間探索生活、劇場、藝術的虛與實。
PAR / 第307期 / 2018年07月號
數字解碼百老匯表現 營收雖好、創作力卻弱
今年的東尼獎在六月初頒發,也正是時候回顧紐約劇壇過去一年表現,這次讓我們透過幾個數字,來一窺其中奧秘。十七億的營收,是百老匯有史以來最高的一個劇季;今年有東尼獎提名資格的音樂劇和話劇總數只有卅部,遠低於前兩年……雖然票房收入增高,但創新作品量卻降低,觀眾人數也只微幅上升,令人擔憂持續依賴商業性作品,會不會是飲鴆止渴,終將造成藝術活力停滯?
PAR / 第307期 / 2018年07月號
「柏林對角線」 獨立藝術家的交流平台
在柏林近期的三大表演節慶:戲劇盛會、柏林表演藝術節、舞在八月舞蹈節,都有一個獨立於主要節目之外的支線活動「柏林對角線」,此活動由LAFT Berlin主辦,召集人湯瑪士.艾德表示柏林對角線旨在因應每個藝術節需求調整,創造一個讓各地專業觀眾與柏林獨立藝術家交流認識的空間,強調的是不同領域與文化語境的劇場工作者之間對話的可能性。
PAR / 第307期 / 2018年07月號
從兼職導演到藝術總監 朗赫斯特接掌丹瑪倉庫
丹瑪倉庫劇院宣布下一任總監將由作品高人氣、備受好評的導演麥可.朗赫斯特接任,預計明年三月接下前任總監若爾克的棒子。朗赫斯特執導多齣人氣作品,這次是他首度擔任劇院總監,備受期待。雖然有媒體對他這位白人男性接下由女性總監帶出亮眼成績的劇院感到失望,但曾與朗赫斯特共事的製作人指出,出身勞工階層的朗赫斯特的接任,代表了勞工階級在英國劇場圈裡往前跨了一大步。
PAR / 第307期 / 2018年07月號
第卅屆莫里哀戲劇獎 展現百花齊放也毀譽參半
法國劇壇盛事「莫里哀戲劇獎」頒獎典禮於五月底舉辦,今年的大贏家對台灣觀眾來說並不陌生,如陽光劇團、波默拉、朗貝爾等。莫里哀獎的種類多元繁複,充分顯現法國劇場界百花齊放的面貌,但本屆得主絕大部分並非是本年度的全新創作,而莫里哀獎的評選與提名機制更充滿爭議,獎項能給予劇場從業人員錦上添花的鼓勵,但是否能改變大眾對藝術的看法,令人存疑。
PAR / 第307期 / 2018年07月號
北京國家大劇院院長換人 十年功績如何後繼?
擔任了十一年北京國家大劇院院長的陳平,於五月初退休,擔任首任院長的他當年以北京市東城區區長的身分接任,雖非表演藝術專業出身,在經營國家大劇院的十一年中,透過自製一定質量的院藏劇目,可說是夯實了這塊國家級劇院的招牌。這個職位今由現任北京副市長王寧接任,卻未對外表示未來的經營理念,北京國家大劇院將怎麼發展,令人關注。
PAR / 第307期 / 2018年07月號
天天在江南小鎮看戲 越劇名伶夫婦打造新樂園
三月下旬在浙江嵊州舉辦的「國際戲劇小鎮聯盟」論壇,會中宣布了將在越劇的發源地浙江嵊縣,以占地3.68平方公里的面積,四十五億資金的投入,打造首座以戲劇為主的文化旅遊小鎮。計畫由越劇名伶茅威濤與其夫婿、知名導演郭小男聯手策劃,理念為「打造一個適合傳統文化非物質遺產的現代原鄉」,不止是越劇,更含括了多樣劇種藝術,以傳承中國傳統戲曲與文化。
PAR / 第306期 / 2018年06月號
普立茲音樂獎打破傳統 首度頒給流行樂界創作者
向來得主以古典樂創作者為主的普立茲音樂獎,今年打破傳統,首度頒給來自流行樂界的創作者——饒舌歌手肯卓克.拉瑪,震撼了樂壇!評委還特別公開解釋,普立茲獎對音樂的界定,從來就沒有分類別,有人認為這可視為普立茲獎對黑人音樂的肯定,但也有人認為拉瑪不需要普立茲獎來錦上添花,反而是普立茲獎想要借拉瑪自抬身價,增加大眾對其的認同。
PAR / 第306期 / 2018年06月號
在位僅七個月 柏林人民劇院總監在爭議中下台
去年九月才風光推出接任後的首個演出,柏林人民劇院總監德康卻在爭議聲中,在今年四月主動請辭,除了其經營計畫在接任前就已經引發員工與觀眾的反對,接任後則因其策劃的節目花費高昂費用邀請各領域藝術家參與創作,但卻無法為劇院建構定目演出,導致節目品質與票房的下滑,以致財務出現危機,也導致他的下台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