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欄 Columns | 歐洲人文筆記

掀開一個俄羅斯娃娃

我就站在紅場,我還在思索著謎般的生命,我究竟要走到那裡? (許斌 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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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在巴黎認識的娜塔莎,一個優雅有教養的中年婦人,她常常因思家而淚落滿面,問她到底為什麼?她說妳不是俄國人你不會明白什麼叫思鄉,無論你多恨那裡,你的心注定跟那個民族綁在一起,逃也逃不掉。霍洛維茲五十年後回到莫斯科的那場演奏會都是誰去?我不得不想起那場演奏會,以及CD上琴聲停止後的咳嗽聲。我不得不想起波修瓦,今天晚上又是誰去看昂貴的芭蕾?

《PAR表演藝術》 第154期 / 2005年10月號

《PAR表演藝術》雜誌 ▪ 154期 / 2005年10月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