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點專題

PAR / 第334期 / 2020年10月號

聲音藝術家張欣 帶著自己探看歷史的朋友

「我是一個內部的人,植物跟我的性格很相似,有很多限制,有不同於人類的時間感……」年少時期學習聲樂的張欣,嫻熟身體內在肌肉的空間形塑技巧,後來她轉向聲音創作,過往強調「內在氣息流動」的身體訓練自然地依附到了她對植物的想像。她相信微小的生命也映照著宏大的世界,「植物是媒介,像幫助我進入某種狀態的朋友,讓我得以回顧歷史,重新去面對反覆發生的災難。」

PAR / 第334期 / 2020年10月號

編舞家周書毅 扎根 學習像棵樹

被都市餵養長大的周書毅,坦承對自然、植物的陌生,「山讓我恐懼,進入山,是被大量的生命非常靠近地包圍……」最近在金瓜石駐地工作的他,正在學習像棵樹,在山裡扎根、延展、生長。「我一直跟自然有距離,跳舞讓我跟植物有了些聯繫。」植物扎根的姿態給予舞者一種力量的想像與依附,不想養植物、不定居一處的周書毅,學習的是扎根在創作裡,順其自然地讓不同的風土形塑他……

PAR / 第334期 / 2020年10月號

超越擬人化 跨物種的溝通符號 視覺與表演藝術中的植物與自然

不管是視覺藝術或表演藝術,植物作為自然的代表符號都是鮮明的。在台灣,八○年代末期的「東方身心靈」潮流中,創作者以身體的視覺形象,傳達大自然的奧秘,內容鋪陳生命儀式與自然宇宙間的流轉生息;近期的創作者,或透過影像與舞蹈,回應人類世中關於環境與身體的主題,或直接與植物合作表演,在裝置著多樣植栽的空間裡,探討人與植物共存的生態世界。而從「生物符號學」的觀點,舞蹈、表演與身體之間建構意義的多重符號指涉,也暗示了植物在劇場中的出現,不再僅僅只是成為擬人化的對象,而是超越了直接的象徵性,成為具有挑戰後人類或是人類世概念中「多重物種」關係的可能。

PAR / 第333期 / 2020年09月號

在此,吳興國

1986年,吳興國用《慾望城國》創立「當代傳奇劇場」 1998年,當代傳奇劇場暫停演出 2001年,以《李爾在此》宣告「我回來了」 2020年,從《李爾在此》開始,吳興國宣告陸續封箱   時間繼續走,戲還沒下場 吳興國,在此

PAR / 第333期 / 2020年09月號

回來、在此與封箱的這個時候 訪吳興國談《李爾在此》封箱演出

《李爾在此》這齣戲,對吳興國來說別具意義,廿年前,他以此劇帶著休團三年的當代傳奇劇場重返舞台,當年滿懷憤怒的他,也藉著劇中十個角色的進出搬演,不斷詰問:「我是誰?」,如同一場心理治療。廿年後,已演遍全球廿國、五十城的《李爾在此》又回來了,吳興國宣布這次是「封箱」,之後將不再親自上陣演出此劇。「時候到了」,他將啟動「浪漫封箱」,「把當代傳奇的經典好好演一遍,對熱愛的舞台深深一鞠躬,以最浪漫的方式完成一個演員的舞台生命。」

PAR / 第333期 / 2020年09月號

《李爾在此》有多老? 從戲曲╱劇史探看《李爾在此》的創作意義

當看見吳興國一人在舞台上須臾間自由進出諸行當與多角色之間時,種種複象重疊似乎濃縮與暗喻了百年來京劇表演的巨變:從眾班到獨角;自民間盛極一時,到今日幾乎由國家全面主導,無論從民初中國或是從日殖台灣的角度來看當代,訴說京劇現代的身世與遭遇,似乎本身就是當代戲曲的母題。 《李爾在此》的李爾不只老,而且還同時揭露了他身上其實肩負了眾人與時代的身分與眼光。

PAR / 第333期 / 2020年09月號

共同在此的「我」 我,吳興國,《李爾在此》與當代傳奇劇場

當吳興國在角色/腳色穿越間,用一句「吳興國,我回來了!這個決定比出家還要難。」然後抹去臉妝、卸下衣著,向觀眾宣告「我」在此,「吳興國」回來了。戲曲演員通過行當、妝容等方式去建構與觀眾間的關係,但其表演行為卻造成一種反差──回來的是戲曲演員,還是吳興國。或許,我們會說當代戲曲以獨角戲方式去陳述自身已見怪不怪,像張軍《我,哈姆雷特》(2018)、朱安麗《女子安麗》(2019)等;但別忘了那時才二○○一年——國光劇團尚未以《閻羅夢》開啟「台灣京劇新美學」的時代。

PAR / 第333期 / 2020年09月號

是離經叛道的改革者,還是徹底的老戲骨? 在排練場看見吳興國

「為什麼會說他離經叛道?說他不尊重傳統?」愈是看著他教戲的樣子,我愈無法理解這樣的評論。如果真是一個完全拋棄京劇傳統(故且不論「京劇傳統」的定義是什麼)的人,還會這樣花時間一字一句一個踏步一個翻身地琢磨嗎?〈坐宮〉的六句開場詩就練了近半小時,〈別宮〉開場的那段【西皮快板】「頭上摘下胡狄冠」也至少唱了廿次,連坐在一旁的我們都快背起來了,如果認為「創新=與傳統切割」,這等細膩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PAR / 第333期 / 2020年09月號

重磅挑戰!! 編劇 vs. IP

IP,作為近年熱門關鍵字之一,看來是個新興或流行名詞,其實早在不同產業行之有年,並隨著全球經濟知識化、文化/創意產業的經濟表現而逐漸讓原本無形的創意、原創概念成為具備商業價值的產品;相較之下,劇場引進此概念是相對晚近的——並與劇場常見的各式改編有所差異。 說這麼多,「IP到底是什麼?」真有人搞清楚嗎? 於是,我們先通過六個問答題去梳理IP的基本定義,再一次網羅三部作品《我們與惡的距離》、《解憂雜貨店》與《不讀書俱樂部》,端看創作者如何跨媒介、跨文化、跨文類進行改編,於理論與實作間找到IP存在的位置。從IP案例及其建立的產業鏈,開發可使用的IP,也都積極培育、創造IP;於是,身在劇場的編劇、創作者們又如何面對滿地都IP後,可以再挑戰劇場IP時代?重磅IP來襲,創作者與觀眾如何接下呢?

PAR / 第333期 / 2020年09月號

關於IP的六個不可不知

IP旋風近幾年橫掃各國文化創意產業,一個故事的創意,在某種形式載體上被認知、關注,接著在各種形式平台中變形,影響力如漣漪般向外擴散……那麼,什麼是IP?IP概念目前如何被運用?以劇場來說,一般的改編與IP的改編有什麼差別?台灣目前有「劇場IP」嗎?台灣與世界他國的IP運用現況又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