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點專題
PAR / 第307期 / 2018年07月號
熟悉又奇異的事物 微妙又震撼的風景 郭貝爾的音樂劇場作品選介
歌手背對著觀眾,圍繞一台老舊電視機,有如圍繞著一位老友,與雜訊一同合唱,在休止的瞬間,像是電視機也會呼吸換氣……太多看來有如施了魔法一般的畫面與音樂,都展現了郭貝爾的童心與想像,取材自生活,進而在劇場時間中形成獨特的美感,消除了生活與劇場之間的界線,郭貝爾讓「物」與人的位階均等,物不再只是靜態被動,造成觀眾常識的衝擊。在舞台上,物與人之間的一來一往,衝突與和諧的氛圍中,引起有如東方哲思中「物我合一」的感受。
PAR / 第307期 / 2018年07月號
《代孕城市》作曲家暨導演郭貝爾 我希望以作品與觀眾眼神交換
即將於八月來台演出的《代孕城市》,是郭貝爾一九九四年時應法蘭克福城市與德國青年愛樂樂團慶典委託而作,是他第一個大型管絃樂作品,迄今已在多個城市演出過。郭貝爾說:「我發現『樂團』及『城市』兩者之間,有些時候是非常類似的,就像不同演奏群相互抗衡、在不同美學層次中相互碰撞一樣,以不同經驗尋找可能性並且與觀眾交流。」
PAR / 第307期 / 2018年07月號
大城市的混血音景 連線台北 《代孕城市》 捷運北投機廠化身音樂劇場
《代孕城市》的創作靈感來自於愛爾蘭作家雨果.漢彌爾頓的同名小說,郭貝爾從書中汲取靈感,將文字編織成一個走出音樂廳外的音樂劇場。在與多個城市共振創作後,《代孕城市》將連線台北,將在台北捷運的北投機廠中,讓台灣樂迷跟隨臺北市立交響樂團的腳步,走進這個重機械基地裡的城市音景……
PAR / 第305期 / 2018年05月號
離開排練場的編舞家
離開排練場的編舞家,想要去哪裡?想編出什麼樣的作品?能冒多大風險,花多少氣力,去理解他者?想回答什麼問題?想成為什麼樣的人? 本期嘗試跟隨三位編舞家的腳步——與布拉瑞揚走進山,和陳武康跨越東南亞諸國模糊動盪的邊界,隨何曉玫穿越民俗祭典的人神界線——在這些廣闊、陌生的田野中,試圖接近他們的追尋,捕獲一些意義。 離開而後重返的編舞家,「身體」作為他們最重要也最艱困的田野,是否依此產生質變仍是未知,但或許詩人T.S.艾略特會對此些漫長征途如此說道:「我們不該停止探索,我們所有的探索最終將回到我們的起點,並第一次了解這個地方。」
PAR / 第305期 / 2018年05月號
布拉瑞揚 在他人部落中 認真學歌
二○一七年年底,部落巡演到布農族的南投羅娜部落勘查演出地點,布拉瑞揚意外撞見羅娜薪傳音樂團的每週固定練唱,離開山後,唱著Pasibutbut等古調的耆老的身影與聲音仍脹滿腦中,像多年前那晚腦中質問自我的多重聲部,讓他決定帶著十一名舞者走回山中,創作《路吶》。他們跟隨耆老學歌,發現「唱歌跳舞」完全不再容易,田野蹲得深了,精神進入歌裡了,他很難無視歌曲背後的意涵與族人護衛自己傳統的心意……
PAR / 第305期 / 2018年05月號
陳武康 東南亞之旅 傳統與身體的撞激
再怎麼「乾淨」,也避不掉文化的痕跡。或許是東南亞古典舞種種的文化內涵讓他看到更廣的世界,也或許是從他者身上照望到自身,到東南亞走一遭後,陳武康覺得自己「打更開了」,也漸漸地不再掙扎與執著:「我現在覺得,如果把傳統理解成是一個動態的過程,一種身體經驗的歷史,那即便我周遭的文化,跟我喜歡的東西,可能不是同一件事,但當興趣變成生活的一部分,那些養分也會留在我的身體裡面,就也成為了我的一部分。」
PAR / 第305期 / 2018年05月號
何曉玫 壁虎之眼 穿透信仰文化背後的生命
「你看,三太子穿溜冰鞋、土地公把雷射光裝在頭上、白沙屯遶境有GPS定位……廟會的陣頭日新月異,彈性地包容著時代的轉變,台灣人好能接受這樣的融合,對他們來說這是創意、是舞台。」何曉玫觀察,台灣人的彈性除了在形式上,也表現在陣頭、神將的精神上,表演者神/人狀態的瞬間切換,「神跟人的界線好自由,走得時候很搖擺,是神,停下來表情馬上轉變了,又回到自己。」
PAR / 第305期 / 2018年05月號
在大時代困境與苦難之間 顛沛人生 焦灼之心 《同情的罪》原著作者茨威格
奧地利文學家史蒂芬.茨威格以小說《一位陌生女子的來信》為台灣讀者所熟知,亦是六月份即將於臺中國家歌劇院上演,由合拍劇團與柏林列寧廣場劇院所合作的《同情的罪》原著作者。或許因受摯友心理分析大師佛洛伊德影響,他的寫作風格交織了緊湊的敘事張力、精采絕倫的筆觸,並暗藏心理學的隱喻,也因此成為廿世紀初期著名的德語作家。雖然前半生優渥順遂,但在納粹政權下,被迫流亡的他在異鄉顛沛流離,最後選擇自我了斷,令人欷噓……
PAR / 第305期 / 2018年05月號
「離經叛道」的說故事大師 賽門.麥克伯尼與合拍劇團《同情的罪》
英國劇場奉行「文本至上」的理念,導演的工作是以「服務」文本為最高指導原則,但對從小不願墨守成規的賽門.麥克伯尼來說,真正的劇場傳統是「說故事」,而故事當然不只存在於劇作家的文字裡!他用肢體、影像等各種形式,讓劇場觀眾用各種感官「體驗」故事精髓,而他與柏林列寧廣場劇院合作的《同情的罪》,則是其肢體性與劇場性特色的集大成之作。
PAR / 第304期 / 2018年04月號
當國樂遇上武俠電玩
一個是魔教長老,一個是五大劍派的二當家,武功高強的兩人分屬於正邪兩派,卻因為深厚的音樂造詣讓兩人摒棄了彼此身分,共同創出《笑傲江湖》一曲。經令狐沖之手傳世,所奏之聲或悠揚清越、或頓挫鏗鏘…… 即使武俠小說著重在政治、亂世、愛情、爭戰等劇情,但樂器或音樂的出現,卻往往是直入內心又無法防禦的重要武器。想想習武之人帶著武器練功的畫面,換上音樂家的樂器,孤獨在琴房中一遍又一變的練習,誰能不佩服小說家將兩者連結對照的功力? 從小說文字中的想像、虛擬電玩的視覺,再到交響音樂的無形……當武俠遇上音樂,那虛構的人物與故事套用在我們周遭,竟成為我們生活中最真實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