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點專題
PAR / 第309期 / 2018年09月號
我們好像孩子 一起認真地玩 台灣成員劉怡君看偷窺者舞團
在《父親》中存在感十足的劉怡君,是科班出身的舞蹈工作者,「在學校的時候,別人都叫我大牛,對事情有好奇心,會我行我素地衝過去。」劉怡君形容自己是「想得很多,走得很慢」的那種「牛」,秉持著這種特質,她遊歷歐洲、參與舞團,從觀察中體驗、學習,直至二○一三年加入偷窺者舞團。在這個難以定義的創作團體中,自由又富挑戰性的工作方式,讓她開心地說:「可以吃這行飯是多麼幸運的事!」
PAR / 第309期 / 2018年09月號
現實與幻想之間 一場人生終點前的夢境 偷窺者舞團《父親》
偷窺者舞團家庭三部曲的首部曲《父親》,透過該團知名的「超級寫實美學」,在設計為安養院接待大廳的場景中,演出親子間沉重的情感包袱和無路可出的困頓,卻是以詼諧甚至無厘頭的方式,讓觀眾游離在寫實與幻想之間,舞台上的安養院是連接生與死的交界,也是人類衰老迷失的居所,上演著孤獨、病痛、妄想;關於原初的慾望與美好的幻想,關於陪伴,也關於無盡的失去。
PAR / 第309期 / 2018年09月號
從無,到無限 2018新點子樂展
回想十九世紀,人類的製造出現了變革。大量機器的發明與運用取代了人力,以大規模的工廠代替了個人,造就了一個機器時代。然而,簡單的機器概念往前可以推到西元前三世紀,而往後的複雜概念則是我們的電腦、平板與人手一台的手機。 音樂也是如此,當傳統器樂受了電腦的衝擊,五花八門的創作在我們周圍發酵,創作、演奏、欣賞、評論之間的界線,也隨著時代的發展,從清楚分明逐漸變得模糊。雖然機器帶給人們方便,但離開了機器,甚至放下了樂器、樂譜,從古至今不變的,唯有豐沛的情感。「無」,才是「無限」!就算音樂的創造是從人到機器,我們更要抓住機器到人的初衷。 將在九月登場的「2018新點子樂展」即以“From Human to Machine”為題,推出三檔從「人」、「人與機器」到「無人」的音樂會,讓我們現場驗證,音樂中「人」的存在意義……
PAR / 第309期 / 2018年09月號
音樂為何存在? 從神、君、人到非人 無限可能在未來
音樂從古至今,從服務教會或貴族,漸漸獨立成為純藝術,其創作的中心,從過去圍繞著神,慢慢到君,再慢慢到「人」,現在更擴及整個自然宇宙,進入了形而上的「非人」境界。廿一世紀,音樂的創作與欣賞已突破過去的藩籬,邁向了更寬廣的未來與可能。
PAR / 第309期 / 2018年09月號
數字與身體的遊戲 創造共同的音樂劇場 「變數遊樂園」 工作坊側記
今年新點子樂展製作團隊再度將去年「來自中亞的新語」音樂會的音樂總監 Artyom Kim請到台灣。試著將他所研究的「集體共同創作法」挑戰在台灣非音樂專業訓練的小朋友身上實現,八月十四日到廿一日的八天工作坊只是第一階段而已,每天在國家音樂廳排練室裡長達五個小時的排練,Artyom Kim與國內卅五位少年音樂家體力與腦力相互激盪,八天的數字與肢體遊戲後,在返回歐洲的前一晚興奮地跟製作團隊說:「和這些小孩們一起工作後,我的腦中已經有了非常清楚的藍圖,有一天,我很期待能與這些小朋友們一起創造一個長達九十分鐘的真正的音樂劇場!」
PAR / 第309期 / 2018年09月號
三場尋找自我的旅程 2018新點子樂展
今年的新點子樂展,主題是“From Human to Machine”,沒有人,還有音樂嗎?帶著這樣的疑問,策展人——作曲家趙菁文規劃了三場音樂會:「競技XYZ」讓三位使用不同樂器的演奏家輪流PK,「變數遊樂園」則打破經過嚴格訓練者才能成為音樂家的觀念,透過手機APP讓素人也能打造現代音樂,「無人音樂會」則透過「3D球型環繞聲場」來創造耳朵的新體驗,讓生活中的各種聲音,重現為美妙的樂章……
PAR / 第308期 / 2018年08月號
「崑」與「能」 如夢似幻的回探與創新 關於台日共製的《繡襦夢》
歷時兩年,由國光劇團與橫濱能樂堂雙邊共製的新編作品《繡襦夢》,已在六月份於日本橫濱、新潟、豐田等三地演出,故事以崑劇《繡襦記》為底,以「夢幻能」架構編作,結合了偶戲、日本謠歌等,打造一齣開創性的現代跨國戲曲,於日本古典的能舞台演出。九月份《繡襦夢》將搬上台中與台北的鏡框式舞台,創作團隊將如何因應變化,呈現這難得的跨國奇遇,令人期待。
PAR / 第308期 / 2018年08月號
實驗新編中日絕學 讓傳統勇於探索傳統 訪《繡襦夢》主演溫宇航
從劇情來看,《繡襦夢》完全顛覆傳統本子大團圓的結局;表演形式上,除了崑曲,還加入日本舞踊、三味線演奏、傳統講唱藝術長唄及現代偶戲;世界首演場地在日本橫濱能樂堂,劇場結構為「橋掛」銜接主舞台,與現代劇場鏡框式舞台不同,禁設布景機關,不能使用字幕輔助觀眾了解劇情。面對這樣一齣不同語言、文化、藝術形式的實驗新編崑劇,溫宇航表示,「我是以慎重、膽大、心細三種態度做這齣戲。」
PAR / 第307期 / 2018年07月號
沒有風格,自成一格 劇場煉金師郭貝爾
郭貝爾,幾乎就是一個引發話題的代名詞。 打開耳朵聆聽他的創作,有巴赫、貝多芬、史卡拉第、也有流行與現代。蟲鳴鳥叫是他的元素,機械噪音屢見不鮮。 張開雙眼,場上演奏家踢足球、打羽毛球,老人跳舞、孩童作畫,還有煮沸尖叫的笛音壺。 所有的奇特在舞台上出現,刺激感官又讓思緒迷亂。但更深一層探究,他所要講的,無非是這一片土地與人類間的故事。 然而最樸實簡單,卻是最震撼的部分。透過音樂劇場,他犀利地、不斷地提問,逼得我們面對逃避的現實。 作曲家、劇場導演、舞台設計者、策展人……沒有一種解釋可以定義他,只因他沒有風格、自成一格。
PAR / 第307期 / 2018年07月號
迷樣的空間 缺席的美學 難以定義的創作者——郭貝爾
創作縱橫音樂、劇場、視覺藝術領域,角色兼及導演、作曲家、教育者,「難以定義」可說是郭貝爾最鮮明的特色。他可說具備了「文藝復興人」全才的特質,因自身的能力與多樣興趣,郭貝爾超越了傳統藝術框架,擴充了編曲的概念,他演繹樂器和聲響的方式,也擴充至劇場空間和光線效果中,並將語言和動態視為材料運用自如。繼《白紙黑字》、《史迪夫特的事物》與《進擊的狂想》,他的音樂劇場又將造訪台灣,讓本地觀眾能再度以五感體驗其獨特的藝術思維。